我讀聊齋誌異
 
 

  蒲松齡,魯淄川人。筆者去年六月間參加山東旅遊團,在行程中,於淄博市曾稍有停留,惜無緣參觀蒲松齡故居,引以為憾!
談到蒲松齡,使我想起在家鄉童年時,對文言文一知半解,就喜愛上「聊齋誌異」,因為小孩子喜歡聽鬼故事,而「聊齋誌異」都是寫些鬼狐的事,頗能引人入勝。
  年齡稍長,慢慢自己可以閱讀「聊齋」以後,我就更入迷了,最近整理書架,找出精裝版的一本「聊齋誌異」,便又從頭翻閱,算起來這是我第四次讀「聊齋」了,使我對蒲松齡的用字遣詞之精煉簡潔,倍感佩服;故事中引述的典故,則更令我歎為觀止。他惜字如金,一個字可以表達的不會用到兩個字。幼時聽塾師言,讀聊齋一次比一次感受不同,它的故事,雖然都是鄉野民間的一些傳說,乃至作者的虛構,但對鬼狐往往擬人化,故不脫通俗小說隱喻忠、信、孝、義、勸善規過的立意。
  對故事之剪裁,對寫短篇小說的人,可以說是無出其右,難怪康熙皇帝說:「桌頭不可一日無此書」。吾人讀聊齋,除在可以精進文言文外,對鬼狐之說,也只有「姑妄言之姑聽之」(蒲松齡詩)。


(焦先民)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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