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話
 
 

一、雜種
  新聞報導:蔣友柏在北京公開說:「我是雜種。」雖然是屬於自謔性的幽默,但聽眾的反應,也許並不一致,早期湖北省有幾個縣市,曾習慣的把這兩個字當作口頭語,不以為忤,但其他地區都把它用在飛禽走獸上,對人則改用混血形容,尤其以他的出身背景來說,似有欠莊重,好在是自稱,如果換上別人講,不知會否告到法院、對簿公庭?
二、他媽的
  這個「三字經」近些年來好像不大時尚了,據聞軍中還沒禁絕。很久以前曾在立法院爭議過,最後由帥化民委員結論:「諸位對這個不太了解,當一個帶兵官,如果不講點粗話,怎麼行嘛?」
三、完蛋
  現在連大學的老師都將它當成口頭語了,殊不知在淮河以北的省分,都把蛋和睪丸混為同一,蛋不單指裝籃子裡的「蛋」,想想看:完蛋二字宜上講座嗎?
四、狗屎
  聖經裡有「狗食」二字,不少咬字不太準的人,二音不清,附帶一提狗屎倒是粗中有細。例如:某人簡直是狗原棍(橛)子︱聞也不能聞,舞也不能舞,諧音是:既不能文,也不能武,草包一個。 (翟世浚)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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